2019年11月10日 星期日

期中考卷

  1. 按照紀錄片《隱私大盜》(The Great Hack, 2019)的觀點,片中描繪和預示了什麼社會趨向何以令人憂慮並應如何積極因應?如果臺灣發生相同趨向,你會同樣感到憂慮?當如何因應? 當科技發展到藉由數據,人可以被拆解、預測甚至精準誘導之後,掌控了科技的就掌控了人民。而相應而生的是政府不再需要假以仁義道德或威脅利誘來操控人民,在有科技的前提之下,人民會符合預測的依照鋪好的路、寫好的劇本當稱職的棋子、演員。而最令人憂慮的是,人民已經生活在其中,不只是習以為常,而是成為了科技的一部分。或許在日常生活中人會對政策或政治人物出現異常有所警覺,但是生活中一切順遂的日常卻不會令人起疑,正如不知道自己其實正在照劇本演的演員,會流露出最自然的演技。而對於自己已經逐漸失去主導權這件事情,人民正如照劇本演且不自知的演員,對有人正操控著自己的事實漠視、本能的抗拒不承認、覺得無所謂且堅持宣稱「自由意志」的演下去。 在觀看中我感受到強烈的不安,猶如觀看政治諷刺喜劇時,非常驚恐於周遭觀眾為什麼能夠笑出來時的不安。對我而言問題並非如果臺灣發生相同趨向,而是科技掌控人早已構成了我的生活。即使還沒有如影片竊取數據犯罪影響選舉的情況出現在當下的臺灣,但臺灣已經有了足以承載這種事情發生的環境。比如各種族群非常勤懇的出於對彼此的仇恨互相漫罵、動員、為號召投票的理由,並不打算了解對方或是關心自己的仇恨為何來自哪裡,為何成立。如果為其搭上舞台、蓋上簾幕的話,這些族群的行動也無異於被演出中的魁儡。 我認為作為個人能做的是增加對科技的理解。科技並非是中立、純白、待在實驗室裡只從中取出能對社會增添色彩的部份,而是自生活中發想、孕育、改良甚至進化的,舉例來說我們需要手機曾經只是源於通訊,但隨著通訊的需求改變,手機逐漸形成現在的樣貌。這種從生活中誕生出來的事物不可能不帶有個性。如果科技從需要更有利於投票、掌權、轉移仇恨的環境中出生,那他必然會帶有這種傾向並且成長出能夠適應這樣環境的樣貌,換句話說,我們不應該想像資本主義中允許誕生出來的科技會不利於資本主義本身,相反的,有利於資本主義的科技才會允許被生產出來。因此,先從理解身邊的眾多科技究竟是什麼開始,是除了影片中的意識到被採集數據的嚴重性,以及在事情發生後積極對抗之外,個人能夠做的事情。
  2. 請從《蒼蠅王》、《動物農莊》、《一九八四》、《華氏四五一度》等小說,選出兩部,並從中各擇一個角色,各提出一個政治學問題,請說明題旨(WHAT)與提問理由(WHY)(兩部小說,兩個類型人物,兩個政治學問題)。 一九八四/溫斯頓:你們為什麼不逼我建立家庭? 黨關注消滅性歡愉、小孩的灌輸。家庭作為政治的最小單位,你們利用家庭作為互相監控與培育黨的思想,是很有效的作法,例如我的鄰居就被小孩告密抓進了堅牢。但是不能讓我們將性從對黨的責任退回人類最原始的欲望,因此需要消滅性歡愉以免我們對黨的愛轉變成對性的追求,像我的妻子對性的僵硬,就讓我感到難堪。然而既然如此為什麼黨並沒有強制讓我與妻子撫養小孩?如果讓我撫養小孩的話,或許你們會更輕易的逮到我,或許你們會讓我更埋頭於生活,我會失去買多餘物品的存款。你們可能說讓我這種人自己行動再趁我露出馬腳再抓住我,然而在那之前你們怎麼確定你們的網開一面不會讓我有意無意的影響了跟我類似的人,這次不過是你們幸運。所有照你們想像的最佳秩序所做的措施都有其根據,但為什麼不逼我養個孩子讓家庭將我馴服或易於制罪呢? 動物農莊/羊群:我們究竟做錯了什麼? 我們羊只會照著要求呼口號,被用來壓制住其他動物的聲音,是盲從的代表。然而我們沒有足夠的智力去反抗,也不可能對政治能理解甚至提議的,以現實社會想像,我們就是那些無知的群眾。那麼完全不插手,讓擅長治理的動物治理,只向治理者反應自己的需求,難道不是我們依自身智力做出來最正確的事情嗎?對於成功站上治理者位子的人,對其信任並確實執行其要求,不就是他們能夠獲得幸福生活的唯一機會嗎?舉例來說一艘船不可能讓沒有專業的人擔任船長,那我們認命不去競爭這個位子,並且做好船長的要求,做一個稱職的水手,不就是我們對船的航行做出最好最明智的貢獻嗎?請告訴我們,我們究竟做錯了什麼?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