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月7日 星期二

期末考卷

1. 《華盛頓大樓》系列(四篇)如何展演了什麼樣的臺灣知識與臺灣人圖像?(評分重點:切題、引證、結構)
   Ans:
《夜行貨車》:
故事的情節描述臺灣人面對外商的軟弱(經濟政治)成為「洋奴」甚至還有本省外省的對立。林榮平擁有好的社會地位(財務部經理),面對美國上司的污辱,選擇忍氣吞聲。當美國上司用著粗俗的話語:「我們美國商人認為台北比紐約好千萬倍,而你們 f..ing 的中國人卻認為美國是f…ing的天堂......」,林榮平沒有窘迫,亦或者有任何反應。詹奕宏當洋老闆摩根索酒醉後說出了不得體的話之後,深覺「f...ing Chinese」對中國人是一種嚴重的侮辱。詹奕宏用台語說:「我可是再也不要龜龜鎖鎖地過日子了!」這裡的詹對自己的文化有認同,對比林還在一旁卑躬屈膝的。顯示當時臺灣人對於自己文化以及國家的不認同。美國對台灣是個強大的形象,台灣需要美國幫助。不管是小說當時或現在,台灣人面對美國,都有一種自卑感。我們是需要美國幫我們緩和與中國關係,但從來沒有要台灣面對美國時不斷討好。本省和外省。詹曾經擔心他帶小玲回家時,要怎麼和父親介紹這個外省婆仔。台灣光復後,本省和外省對立。不管是當時228還是外省對本省人的壓制。都讓兩個族群分裂。雖然最後詹帶著小玲回家鄉了,但故事並沒有寫出回鄉後的情節。兩人是幸福美滿,還是分開。長久以來本省和外省的界線,最終還是要消弭的。畢竟,都來自同一片土地。根源相同,只是來的時間不同。
   《上班族的一日》:(對權力的追求,然而媚外)
書中的黃靜雄為了能夠順利升遷而和上司聯合討好洋人上司、做假帳,然而,身為中國人竟總是矮了美國人一截,他得到副經理位置的願望三番兩次落空後,美國甚至還空降副經理,但似乎好像沒有完全打消他的美國夢。放的一天假裡還是到了西餐廳,搭著計程車,做著這些在美商養成的習慣。
黃靜雄也開始反思自己做了十年上班族的生活,竟只是上班、下班、在官場中逢迎作假罷了!黃靜雄要毅然決然辭去工作完成他的紀錄片時,他卻又在接到B.Y.電話後,把好不容易拿出來的放映機重又收回去,可見在一日的反思掙扎之後,他仍然是要回到那個虛偽的官場去。小人物在面對現實生活,無奈又無可奈何的掙扎。
《雲》
這是和其他三篇,最為不同的。是透過文秀英的日記和張維傑的對話,揭示當時台灣勞工對成立工會的態度,還有資本家的自私。當時女工的薪水低,甚至領不到退休金。「對於企業經營者來說,企業的安全與利益,重於人權上的考慮」資本家鼓勵他們自組工會,但只是打著對勞工好的名號,實質還是為了自身利益。台灣人純樸認真打拼的特質。雖然故事最終沒有辦法給她們的努力一個美滿的回報,但日記最後一天還是抱著感謝的心去面對生活。
《萬商帝君》(六七十年代,資本主義對台灣的侵略。以及台灣人面對跨國資本的處景)
陳家齊和劉福金原本兩個意識性態不同的兩個人,因為參加完莫飛穆國際會議。布契曼所提的世界主義的概念,成為世界的管理者,對他們是十分有吸引力的。在那場國際會議對他們更是一種震撼,對資本主義的驚嘆,他們發現跨國資本的影響力量很大,而自己也是其中一份子,這種震撼竟然還大於美國與中共建交這件新聞。兩人的身份地位,讓他們快速融入資本主義的高層社會。
但相比林德旺,來自貧窮農村。認為到了大公司就能成功,覺得只要努力就能改變得到成功,最終卻只是迎來自己發瘋的結果。但整部小說把事情看得最透徹的還是德旺姐姐素香,她認為「做田人有做田人的去路」。這也是鄉村小人物最單純且質樸,能在資本主義侵略下僅有的幸褔了。當時代的台灣人,又有多少就迷失在資本主義的洪流裡?

2. 請根據《人鼠之間》、《送報伕》、《牛車》等小說的人物和情節,設身處地,並善用政治學,撰寫公開信一封(自設收信者與發信緣由),以說服窮苦大眾,切勿自相殘殺,唯有團結友愛,才得改變眼前境況。(評分重點:切題、參照、善用)
收信者:2019年印度1.5億街頭抗議的勞工
收發緣由:勞工須團結起來,面對不合理的薪資和待遇。不能抱著搭便車的心態,應該極力爭取。
信件內容:
印度中央政府通過《工會法》修正案,授權中央政府承認勞工組織與否的裁量權,弱化工會與資方談判過程,也違背過往由雇主、勞工和政府三方磋商決定的做法。再加上在莫迪的廢鈔政策摧毀印度使用現金的基層農村經濟後,農民成為這項政策下受害最嚴重的一群,加上連續幾年乾旱導致收成不佳、農產品收購價格過低,農民工會團體早已多次示威,這次農民也搭上1月的這場罷工列車,希望逼迫莫迪政府正視農民困境。上述是造成大罷工的主因。照理來說,勞工應該會堅持自己的訴求,反應在選票上。沒想到莫迪所屬的政黨還是獲得第一高票。因為當面對政客以巴基斯坦等恐怖威脅和國家主義煽動時,人們很容易就忘記在經濟上和勞工權益上所受到的痛苦。
因此這裡我想用《人鼠之間》喬治說的一段話來告訴罷工的民眾:「像咱們這種在牧場上做工的傢伙,是全世界最孤寂的傢伙。他們沒家。沒有歸宿。來到一個牧場工作掙一筆錢,然後進城去把錢花光。接著,你知道,就是急急忙忙再找個別的牧場。沒有什麼前途,沒有什麼指望。」勞工如果也像喬治一樣消極,最終得利的仍是資方。而當大選一過,貧窮的痛苦再次捲土重來。街頭的抗議暴爭,又再次上演。印度的大罷工,每每都造成交通,人民財產生命的損失。有時更是警民的流血衝突。勞工能大團結,而不是屈服政客的權威下,才是改善印度勞工環境的唯一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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